阿甲

痴人前不得说梦矣

只是我统共就这一颗心,给你便没法给他,给了他便没法给你。是我混蛋一条贼心上了两条船,合该翻到人都凉透。不若你杀了我,剜了这心剁了喂狗,倒也干净。



若我是马小东,面对苏衍之裴其宣,大概只得这样说。对符卿书,大概是想也不敢想,更别说提起。


所以我这几天吃饱了撑的为什么重读《又一春》?郁闷到现在也缓不过劲来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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